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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工艺陷濒危别让民间绝活儿走上绝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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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工艺陷濒危 别让民间“绝活儿”走上绝路


日前,在刚刚结束的“巧夺天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百名工艺美术大展”上,几张年轻的面孔吸引了媒体和观众的注意。   “她是大学生,北大的。”汉绣大师任本荣提到坐在一旁刺绣的徒弟,语气颇有些得意。龚扇传承人龚倩则是位“80后”,五六岁开始学习,有人问她是否真对龚扇感兴趣时,“肯定啊”,她说。   另一位被寄予厚望的,是汉绣大师任本荣的外孙女。刚参加完高考的小女生正拿着相机在展览区里四处逛,别人问她是否愿意当汉绣传人时,她笑笑说,还年轻呢,还得上大学,想学的东西太多。   她们都还年轻,可传统的民间工艺已经等不起了。据2009年中国工艺美术协会发布的普查结果显示,我国764个传统工艺美术品种中,52.49%的品种因后继乏人等原因而陷入濒危状态,有的甚至已经停产;1787位工艺美术大师平均年龄在57岁以上,仍在从事创作的有267人,还在授徒的219人。目前传统工艺美术传承方式主要有社会、师徒、家族三种。社会传承主要依靠相关院校,但如今工艺美术专业的毕业生真正愿意从事传统工艺美术研究和技艺传承的甚少;以师带徒的做法,在有些地方还没有形成制度,许多技艺没有学徒;家族传承方式也面临危机,年轻人被新兴行业吸引而不愿师承祖上。   北京宫毯织造技艺的第四代传人,77岁的康玉生,目前最担心的就是后继无人。他曾经带过28个徒弟,但都已经改行,唯一一名掌握基本工序的徒弟王国英也已经年过四十。“现在年轻人都不喜欢这门工艺,小板凳上坐一天,一块宫毯织一年。又苦又累,而且收入低。周期那么长,谁也吃不了这苦。”   担心“绝活儿”成为“绝”活的大师,不只康玉生一位。   2009年入选联合国非物质遗产名录的南京云锦织造技艺,也同样在传承方面受阻重重。“学的人多,真正坚持学下来的少。”传承人周双喜至今犹记得当时国营的工艺厂解散,自己一个人天天呆在单位里的孤独岁月;福州脱胎漆器髹饰技艺大师郑修铃一直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继承自己的技艺,可女儿不愿学,“这门手艺要学出来,最少也得三五年,她不感兴趣,去当公务员了,觉得工作轻松。”   “其实,相对于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民间工艺的传承基础还是不错的。”中国艺术研究院工艺美术研究所常务副所长邱春林介绍,民间工艺传承主要分两种,家族传承和集体传承。建国初期,我国曾建立了专门的民间工艺厂,属于国营集体企业,实行集体制,民间工艺的师傅地位因此比较高,学的人也多。而在市场化的冲击下,国营企业日渐衰微,剩下的民间工艺厂已经不多。   “国营工厂倒闭,集体传承的平台丢失,只剩下家族式传承一种方式。但家族传承,也问题颇多,一方面家族里的年轻人并不一定喜欢,而且传承人的能力和素质也不够。”此外,千年绝活系于一身,很容易出现人亡艺绝的状况。据汉绣讲解人任女士透露,原本洪湖有一个很有名的汉绣家族,但因为老一代去世,年轻人没有兴趣,该手艺已经消失。   在邱春林看来,生产性保护方式也许能为民间工艺的发展提供良策。“生产性保护通过开展产学研结合的途径,提供一个培养技术人才的平台,让年轻人可以边工作边学习,解决了成本上的后顾之忧。”邱春林认为,传统民间工艺应该分高中低不同层次发展,现在所提的文化创意产业,应该主要集中在中低端,可以进入市场发展,允许进行批量化生产。而大师应该凝聚于高端,高端工艺靠大师做精,为中低端提供创意资源;中低端进入市场化链条,可以为高端技艺发展提供资本和技术支持。   “他们看到自己做的东西都能摆到市面上去,有人看,能够卖出价钱,就有一种成就感,会有激情继续学下去。”龙泉青瓷传承人夏侯文说。而对于花丝镶嵌的传承人白静宜而言,生产性保护最大的好处是提供了更多选择徒弟的机会。她背后有专门的花丝镶嵌基地和公司在运作,公开招收学生。学生不仅能够免费学习技艺,还有一定的补助,相对于其他行业的传承困境,她还可以精心挑选接班人。“我现在的这个学生,就是地质大学珠宝行业的毕业生。”   市场也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在邱春林看来,大师的主要在于高端技艺的研究和保存,而行业发展、民间工艺传承如何进行,应该由社会和*府来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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